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把身体交给生命,把生命交给时间。
——太素疗法创始人赵倬
我的母亲是一位普通的农村妇女,一生身体健康,少有疾患。十年前的一天,我和她一起吃饭时她连打几个气嗝,饭后我就让她趴在床上给她做了一个脊柱诊断。告诉母亲她胆神经被卡压了,如果不好好处理,胆囊或胆管会出问题,并顺便给她做了椎体复位。告诉她以后我每次回老家就抽时间帮她调理一下,母亲说有点疼,但也口头答应了。后来我每次回老家要帮她调理时,她总是故意忙前忙后的打岔,我知道母亲这一生对疼痛特别敏感,她怕打针,即使是验血的窗口那轻轻的点刺她也要缩几次手。每次我回老家,母亲都特 别开心,总是问我喜欢吃啥,并把饭提前做好,然后在路口向东张望。等我回家。
我兄妹五人,父亲因癌症于 2000 年走了,后来我姐也因为一个简单的三叉神经痛而四处求医,我的印象中,在她走的前三年间,脖颈几乎没离过膏药。由于过量的服药最后死于肝损伤。我大妹也因为体质差而妊娠过一次葡萄胎,之后又在 2003 非典封闭时期的生产中因大出血而离开人世。那时候我还没有创立太素疗法体系,看着亲人一个个的离世而束手无策。
那时候我们都说我大妹懒,就是属于那种站着想坐着,坐着想躺着,躺着想睡着的那种。后来通过临床的总结才知道她不是懒,而是那种补都补不上来的严重的肾气衰弱,是上游支配肾脏的神经被卡压的缘故。我姐的三叉神经痛,对于那时的我,就不知道其实只是颈椎第四节的一个小小的纠正而已。
这种遗憾不仅仅刺痛了我,更是在母亲的脸上留下了深刻的记忆。我知道这种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,但母亲表现地很坚强。我想让她随我们去城里住,她说不习惯,我知道她有很多的不舍,也就随她了。因为母亲,我也就十天半月甚至每个礼拜都回老家看她。总也担心她的胆囊的问题,想给她做做手法,她总说她好好的,让我别担心她。我知道拗不过她,也就不再勉强。
2019 年的中秋,我带着孩子们陪她过团圆节。看到母亲脸色蜡黄,我问她身体是不是不舒服,母亲说没事,只是有点犯困和口苦。我的心突然有了一种揪心的疼痛,我知道它终于来了,这一年母亲 77 岁。
节后去医院检查,胆管癌晚期。这个结果在我的预料之中,加之母亲也年龄大了,所以也就坦然接受。当主治医生让我选择治疗方案时,我毫不犹豫的选择了保守治疗。因为我知道这是肝胆外科最大的手术。除了拿掉胆囊和十二指肠外,还得将胃及肝各切除一部分下来,这对于一个快 80 的老人是一个什么样的生死折磨。母亲这一生已经经历了太多的身心苦难。
我不想让她再去体验这种本不该承受的痛苦经历。
我们知道,自然界一个永恒的定律就是熵增定律,每个生命都会从生长走向死亡。母亲也一样,即使我们之间有再多地不舍,有一天她也会离我们而去。所以,我决定把她的身体交给她的生命,让她的生命交给她的时间。把一切交给道。 让她按自己本该的生命轨迹去走。
母亲出院后还是喜欢住回老家,从此母亲变得像个小孩子般的听话,我每个礼拜回去都给她处理胸椎第四节,即使有点疼,她也不再回避治疗。因为她的身体告诉她我的方法对她有效的,只是偶而加重时我才给她配合以中药辅助。
就这样平平淡淡过 3 年,我也一直不敢岀远门,即使不得已走远了,也不敢滞留。因为我知道她坚持不了多久。她养了我小,我得护她老呀!孩子们也知道这一点,也常回来看她。
周末的家里,是母亲最幸福的时光,母亲一生吃素,这几年也开始吃荤了,平时我儿子从西安回来之前,她常常叮嘱孩子给她带某某家的牛肉夹馍给她。我也知道吃荤对一个胆管堵塞的人意味着什么,但我也相信身体的智慧,她身体需要能量䃼充,而且会在这两极中寻找平衡,这一生没有经历的都要经历一下,否则,她的人生就有缺憾。
再过几天就是 2023 年的元旦了,也是母亲的一周年祭。她惊人的挺过了 3 年多,和她同病房同病症的两人,即使手术干预了,也都没熬过 6 个月。
最后两年,母亲变得很粘人,每天早晚都给我电话,只叮嘱两句话按时吃饭,出门注意戴口罩。每次让我五味杂陈。在她去世的一个月前,把她十几年前都已缝好的寿衣交待给我夫人和小妹,让把我弟也叫回来,我通过她的脉象感觉她最近一段时间没事,所以让我弟安排自己方便的时间回来。在她离世的最后几天有弟弟和小妹陪着,所以我也就放心处理我的事,她每天都是枕着我弟的手臂睡的觉,慢慢的越来越不喜欢盖被子了,也开始不吃饭了,说父亲来接她了。
母亲走的超乎我预料的安祥,我觉得我的选择是正确的。尽可能的不人为干预她生命的轨迹,她的身体状况决定他生命的长度,而让她快乐的心情更会再次激发她身体内在的潜能。
道家对生命的解释应该是:生而为人,各安天命。形神聚散,合分有数。自始至终,无为而治,自然熵增,殆尽天年。生者,死之根;死者、生之根;是故,圣人知自然之道,不可为。
因而制之,至静之道。
一个人正常的死亡,在其离开人世的时候,往往并不象我们人为想象的那样痛苦。因为大脑早就已经为它准备好了。在其弥留之际,他会调动自己大量的脑细胞,去释放更多的色氨酸和五腔色安,调动其全身都去产生更多让身体感觉更舒服的神经递质。让其变成一个置换的状态。这时候,他(她)可能会进入一个漫长的回溯。看到自己这一生是怎么走来的,一切的美好都如影再现,亦或看到了神佛的接引。
每个生命都是在父母的企盼与爱意中来到这个世界,最后更应该在亲人盈盈的温暖与不舍中幸福的离开。所以,尊重自然才是对生命最高的礼遇。
如果真的如此这般,这人的一生方为寿终圆满,他会感谢我们每位亲人,这也恰恰是其一生最最美好的终极体验。
赵倬,字,弘医,1966年生,陕西西安人。太素疗法创始人;太白草医二十六代传人;四川右弼医学研究院院长;中国中医专家委员会常务副会长;俄罗斯传统东方医学专家学会专家委员;世界中医药同盟联合会中医药抗衰老基地负责人;三十多年来一直致力于民间古方、单方、验方的收集,为中华这一纯粹的民族法脉,进行了一系列拯救性的挖掘,并在此基础上不断的验证、丰富和拓展。在中风偏瘫,跌打骨伤,烧烫伤及草丹药抗衰等方面有自己独特的缜密配方。创立“太素疗法”,以结构医学等现代科学阐释中医理论。提出“血管智能蠕动”、“生物电释‘气’”等原创理论,研发非接触式太素面诊(面部骨相诊断人体疾病),是整合医学的完美诠释,具有简便快捷,手到病除的惊人效果,是绿色疗法的典范之作。